道这东西在身边要留不住的,想来想去,埋在了这里,绞尽脑汁,佯装糊涂了,把婢女当做我,留下了提示。”
明宝清腮上全是泪,她没觉察到自己已经哭了,直到严观用一方蓝帕轻柔擦过她的面颊。
她把脸埋在帕子里蹭了蹭,抬起头来时,眼睛红红,鼻头红红,唇也红红。
芝麻小小的棺椁也被严观挖了出来,他掸着上面的土,问:“这狗儿还没长成就死了?”
“没有,养了七八年的。”明宝清说:“芝麻就是一只小土狗,短密毛,很精悍,小得像狸。不是狗坊里养出来那种大得像虎兽的狗。”
“狗坊里也有小狗,养给贵人玩的那种,一窝里只取品相最好的,其余都宰了。有些毛很长,得三两人打理着,几日不剪就邋里邋遢的。”严观轻轻拍了拍小狗的棺木,像是在拍一只小狗的脑袋,笑着说:“还是芝麻好。”
明宝清怔怔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软成一片。
严观俯身把去拔那块石碑,石碑当初是被明真瑄重踩下去的,土又没松过,有些结住了。
他手没捏好,石碑又打滑,一下没拔出来。
“弄不出来就不要了。”明宝清说。
“是你刻的吧。”严观把棺木放下,用铁楸插进去一起,再一拔石碑就出来了。
他把石碑靠近明宝清的灯笼,看清上头还有些稚嫩的笔触,道:“生卒年月都有啊,当然要带走了,你刻石碑而不是写木头上,不就是想能永远留着吗?”
‘是。’明宝清在心里应了,面上却没声响,抓着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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