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这人的本性应该是随遇而安的那种,若不是际遇有变,就叫着盐罐儿这名,做着扛包的活计,应该也是能过一辈子的。
而她呢?
若不是晋王在狩礼上离奇死亡,圣人还会生出夺位之心吗?
明侯本与晋王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晋王死后他才急忙向太子表了衷心,他虽自觉不算背弃,但圣人与晋王一母同胞,又怎么会不这么想呢?
命啊,运啊,真奇妙。
万千思绪流淌而过,明宝清面上只是笑了一下,反而更拿起一个样式故旧的玉簪瞧着。
摊主打结的舌头捋平了,劝她道:“这个是老东西。”
“她知道。”严观说。
明宝清放下这个玉簪,给了玉龟的钱,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顿住脚,转身看严观。
“你带了多少钱?”
“怎么?要包圆?”
明宝清似乎有点犹豫不决,道:“算了,也不什么非得要的东西。”
“什么?”严观瞧着她方才一眼掠过的摊子,那上头摆着的东西都贵重又无用,什么金打的挖耳勺,银铸的痰盂,还有一套金柄的小锯子,银柄的刀和玉柄的挫子。
“你以前的玩意?怎么倒手到这了。你做木工活,这么讲究啊?”严观忍不住地笑。
明宝清白了他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