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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下做事?官职是不可能这样轻易允诺的,那么,做个书吏?好像也不太符合。
“主事的意思是,在您手下做幕佐吗?”明宝清斟酌着问。
幕佐没有品秩,即便有出身好的子弟,暂居幕佐这一职,也就多个虚衔,除非是真正兼得了一个官,例如校书郎、评事、协律郎之类的官职。
“可以这么说,我手下还有一个佐吏,四个堂吏,你也可以调配。”宇文主事显得很有诚意:“俸料钱同正字,如何?”
“正字虽是九品下的官阶,可俸钱一年有八千文,再算上禄米,都能给我?”明宝清有些不可置信。
宇文主事看着她,又看看严观,问:“她,到底是有心眼子,还是没有心眼子的?”
“全是好心眼子,”严观说:“只是她眼前站着的人是您,一下也没想到别的。”
幕佐虽没有官阶,但户部侍郎也是宇文,宇文主事说了俸料钱同正字,自然有钱袋子给的底气,难道还会欠明宝清这三瓜俩枣的不成?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给她这个好处?
‘在投石问路吗?’明宝清心想着。
他们已经出了工部司的官署,没有走承天门街,而是沿着东侧高墙往东门去。
这里来来往往的官员、书吏、仆役也很多,明宝清和严观前头正有两人扛着一张案几走着,时不时有一两人夹抱着公文从他们身侧擦过。
那张榆木的案几转进一间偏门里,然后明宝清听见搬抬着的仆役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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