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伸手想去拿那个玉玦,内侍却是一退,随后将玉珏翻了过来,让崔机看背面的生辰年月和铭文,非但没有任何破绽,甚至还隐隐印证了萧世颖说自己登基乃先皇的遗愿这种荒谬的说法,否则怎么会爱屋及乌到给她的私生女制皇家玉器!?
“既是连先皇都知晓的血脉,圣人为何不早替其正名?”林期诚开口道。
若是早早证明,势必要说出父系一脉,有了父系一脉,萧奇兰哪里还姓萧呢?
但眼下萧世颖乃天子,谁敢问她萧奇兰的父亲是谁?
“左仆射何必明知故问。”萧世颖睨了林期诚一眼,却不是敲打的意思。
林期诚低了低头,道:“既如此,那太庙祭祖的事情也该替皇女……
“左仆射未免太心急了些!”崔机厉声道。
在他看来,女娘不过是血脉延续的容器而已,男子精血才是真正的传承所在。
萧世颖窃国上位,膝下无子嗣,势必要从旁支里择选,各家推选的只会是儿郎,不会是女娘!到时候回归正统还好说,哪里会轮到一个生父不明的萧奇兰?
早先知道萧世颖有个私生女是一回事,她恬不知耻的承认了又是另一回事,摆到明面上,试图让天下人承认更是另外一回事!
留下的全是股肱之臣,不过有些是先帝的重臣,并不都跟萧世颖一条心。
严观听着他们吵吵嚷嚷,也是聒噪如菜市,再怎么高贵的王爷皇子乃至圣人,一箭射过去也有血花迸溅,没有钢筋铁骨,有的只是一副寻常血肉皮囊。
那头自顾自争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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