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学子说咱们考这一场是自娱自乐,听着叫人多有不忿,哼,到底都是崔家的好门生。”
自长宁县主被捆在人头车上押回了豫州之后,嘉荣郡主的架子再也不摆了。
听闻那豫王欲兴兵,但兵马还有没有出豫州的地界就被按了回来,豫王全家脑门上都烙着个谋反的名头,不死也难。
萧奇兰近日没有来女学,听褚蕴意说,她在准备太庙的祭祖大典。
如今众人提到她都口称殿下,嘉荣郡主也不例外。
“我那日随姐姐去了崔家吊唁的,灵前未见到崔四,我就问了。孝女合该守在灵前的,只崔大娘子推说她过分悲痛,以致身子不好,我便说同窗一场,更是要见。”褚蕴意徐徐道:“而后崔大娘子引我去后院见了崔四一面,虽说婢女前后站着,但我好歹是见到崔四了,憔悴消瘦,我陪着她用了些点心,看起来倒是还算精神。”
嘉荣郡主叹了一口气,道:“那就缓上几日吧。”
这声叹息也令秦臻回过神,麻利地收拾起东西来,又对明宝盈道:“我送你去殷家吧,再送你回家,车上你再给我讲讲题。”
她近来学习热忱很高,说是与其同家里那些兄弟争家产,与姐妹争嫁妆,倒不如试试官路,这条路她若是走通了,家里那些争得再大,在她跟前都要喊一声姑奶奶。
马车在殷家门外停下,秦臻题都没做完一道,明宝盈就回来了。
“怎么?不让你进去?”秦臻问。
明宝盈没提及那门房近乎羞辱的言语,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道:“若是让我进去我倒奇怪了,无妨,我明日去找她阿兄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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