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对我说的,就写吧。咱们还是写信,好不好?”
孟容川清晰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在扑向她,拥抱她,甚至亲吻她,但他的躯壳却如朽木般站在这里,直到明宝盈迈出门去,他的魂魄才回到了他的身体,逼他紧紧抓着窗沿对她说:“好!”
明宝盈在满院春色中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过来,对他微微一笑。
男与女似乎密不可分,但又天然隔着壁垒,即便面视对方的痛苦,但大多时候也好似隔岸观火,瞧个热闹。
只不过大多时候女娘被教养的太柔善,一颗心总忍不住为这个为那个难过担忧的。
那些国子监的平民学子前不久还反对女娘参试,看见他们此番受难,就算是阴损了些,在心底偷偷乐上一乐也无人知晓,但大多人还是觉得他们也可怜,尤其是那些出身也平平的女娘们。
大抵是因为世上除了男女之别外还有门第之别,总有一项东西能把一个人限制住,不论是出身还是性别。
每当这种无理的限制被打破时,其实人人都是得益者。
“他们如今能想到这一层吗?那时候退了一步,算帮了我们,其实也算帮了他们自己。”
明宝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正躺在新家馨香松软的被褥里。
在新家住的头几日,明宝清、明宝锦和明宝盈都是一起睡在正屋里的。
明宝锦正在桌前认真临一本字帖,两个姐姐倒是闲躺在床上聊天。
但明宝清这一日在官坊里奔波,明宝盈去梧桐书苑替先生代了一日的课,两人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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