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一样的,虽也只是偶尔会下意识直接在她的画纸上做修改,再就是身体的姿态随意一些。倘若书画课是最后一堂,他还会带着明宝锦一起回家。
明宝锦的字是早早就跟着明宝盈练起了,风骨不说,底子总是很扎实的,平时书法课上文无尽根本不怎么看她了。
至于画画,毕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纸坊的废纸拿过来又多得很,文无尽和明宝锦什么画纸都试过了,滑若走珠,涩若砂石,她都觉得各有韵味。画画而已,对她来说更像是玩,胜负心不重。
旬考时她字是第三名,画是第一名,而其余科目未有名次。
这也不算很十分出类拔萃,要知道陈镇陈尚书家的小娘子可是拿了三科的头名。
但相比起什么名次都空空的岑贞秀而言,明宝锦当然算是很厉害了。
旬考贴红榜的时候,岑贞秀哭了一场,好些人都去安慰她,明宝锦托着腮帮在看窗外斜垂下来的杏花。
“有的人真不要脸,还好意思拿头名,我要是她臊都臊死了!”
明宝锦转脸看她,就见岑贞秀正气鼓鼓地瞪着她,明宝锦佯装看门外,直起身子恭敬道:“李先生。”
岑贞秀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看见门外空空如也,只有满园春色,顿时羞恼起来。
“你居然敢骗我!?”
明宝锦又转首去看窗外的杏花,道:“你好像觉得自己很有道理?那既然这样,李先生若是真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可以向她直诉不满,直言委屈,为什么一副很惊慌的样子?先生教我们,‘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觉得这句话,你应当多写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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