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宝清还在说,“务农人家、经商人家你自不放在眼里,但那做官人家呢?家里的女娘都是一体的,眼看这个小的都养得如长舌妇一般,家里一个老一个大的,舌头还会短吗?”
“你,你自己的脸皮也不保不住!你那一家子女娘关起门来做淫姑子好了!”王氏被踩中了痛处,面红耳赤地说。
“淫姑子?哼,你又教了你女儿一个好词啊。”明宝清瞧岑贞秀因这话明显有些瑟缩无措,而王氏愈发气急败坏的样子,唇角笑容愈发灿烂冰寒,道:“可我家中姊妹要么早有两情相悦的意中人,要么就是根本无心婚姻。那些衡量为人妻为人母的标准,你养女儿需得比照着,我养妹妹,不需要。”
“明司匠,怎么越谈越火大了呢?不过是两个孩子间的口角罢了,你们做长辈的,可不是这么个谈法啊。”
李素走了进来,王氏正想要她主持公道,突地看见了她发上的玉冠,想到自己方才骂的那声淫姑子,当即就跟哑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李素摆着一张‘我分明听见了’的脸,话里却没带出来,罚了明宝锦五下戒尺,又罚了岑贞秀五十篇大字。
王氏觉得罚明宝锦轻了,罚岑贞秀重了,只她话未出口,李素就道:“反一下也可以,或者岑贞秀也一样受五下戒尺。”
“我要看着她受戒尺!”王氏道。
“那在你跟前受了,她就不必在同窗跟前受了。”李素道。
王氏犹豫了一下,还是执意。
明宝锦进门来的时候,王氏恶狠狠瞪向她,但明宝锦只看自己的姐姐。
明宝清蹲下身来,道:“小妹,阿姐谢谢你在人前护着我们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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