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宝锦往布铺的院里瞧了瞧,两个小女工也坐在墙头捧着蜜饯罐子边吃边瞧,只是不见林姨在哪里。
布铺是有恭桶的,只是这一日闭门,所以都洗净烘干了不再用。林姨被小女工指路到后巷的一个草棚里方便,附近的商铺若是不便用恭桶的都会在这解手。
她打理好自己,推开矮门,就瞧见一个人在那堵着她,林姨即便心里有准备也还是吓得一哆嗦,道:“真去啊?”
那是个妇人,其实与林姨年岁差不多,但面相却愁苦很多,且眉间唇沟纹路很深,像是终日活在怨毒和不忿之中。
“废话!衣裳都给你备好了!”那妇人甩了个包袱给她,道:“快换上。”
“那我怎么进去啊?外边一层金吾卫,里边一层羽林卫的。”
“金吾卫你别管,自然有人打点好的,只管走畜生道就行了。”
这妇人原是高官娘子,一朝成了要靠双手挣食吃的女工,心底怨恨与日俱增,如今要与林姨这种货色共谋大事,她自然很看不起。
“今夜真能带我和我儿子去扬州?”林姨一边穿衣裳,一边问。
“是了!今夜没有宵禁,出入自由。你只跟着兽苑的奴仆进去,保管你一路畅通无阻地见到你儿子,你叫他找个机会将这药下在茶里,到时候你就带你儿子原路出来,我在外边等你,送你们去扬州,留一笔银子,置办一应房产给你,叫你还过回原来养尊处优的日子!”
那妇人说得唾沫横飞,把这事说得像解完手提裤子一样简单。
见林姨慢吞吞的,她又推搡了一把,道:“可别告诉我,你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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