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碍了郎主的大事!还不快些滚回去!”
“郎主的大事?你这走镖出身的护院怎么也干起替牙人兼鸨母的活计了,六郎君给了多
少赏钱,竟使得动你做事了!?”
“你们妇人懂什么!?这不是那些拈酸吃醋的破事!”
那汉子又无奈又着急,怎么也想不到半路会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更叫他想不到的还在后头。
“好啊,这不是拈酸吃醋的破事,这是金屋藏娇的美事了?我就说他这几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原来想旧人了。亏我还信了你这贱人一家的话,什么再无瓜葛,什么姐妹相扶,还是夜里想爷们想得睡不着,火急火燎地要岔开了腿!”
宋氏气得厉害,可下了马车一步步逼过来时,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怎么看也不像个能藏娇的地方。
她顿住脚,狐疑警惕地看着眼前这辆小马车,道:“打算把她往哪领呢?!”
那汉子死死盯着宋氏,嘴里含着一箩筐的‘蠢’只待喷薄而出,恨不能把这个也解决了。
“说话啊!?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她晓得六爷的一项罪处,若是捅破了,家都散了,今日是要拿她性命的!少夫人还要继续听吗?!”
宋氏骇得大退一步,知道自己今日是坏事了!
家中这几日气氛凝肃,她自然觉出不对味来,也打听了,晓得是度支司的官署里出了事,有人和兵部驾部司的官员联手卖了什么驿券,卖了十来年了,总之是亏了朝廷老大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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