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抽了一藤条,真是的,长结实了下手也不能太重啊。”
明宝清不意他将这事记得这样细,眼底温情脉脉,抬眼却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问:“只是,这颜色算不算丑?”
明宝清笑了起来,盯着那只长壶看了看,觉得像是直接从黄泥巴里长出来的,瞧着很朴拙。
“没关系的,小妹说炊具都是会被人越用越好看的。”
“炊具而已,怎么就被她说得像玉石。”
“在她眼里玉石还比不得炊具吧?”
明宝清和严观都是不懂厨事的,但一手一个锅,一手一个壶,马背上再一提的陶瓷碗碟,却都是准确无比地挑中了明宝锦最喜欢的,只怕是她自己来买,都大差不差的。
在旁人看来他俩大概很傻,明明等下还要挤着去看祆教祭祀,却偏偏要先买了这么些重东西带着。
可坊内的小摊不似集市那样一处处都是固定的,东西南北集市开门关门也有时辰,这些小贩们做买卖随心所欲,只怕折返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收摊了。
明宝清猜得不假,做完明宝清这一单买卖后,小贩就收拾起东西来,说自己也要去看祆教祭祀。
祆教祭祀一年有四次,这次是今岁的头一回,所以格外盛大些。
“你之前看过祆教祭祀吗?”明宝清说第一遍的时候严观没听清楚,人太多声浪太喧闹了,明宝清从马背上俯下身,又问了一遍。
严观点点头,一手绕着缰绳,一手按揉着明宝清的后颈,贴在她耳畔道:“小时候经常看,阿耶同祆教的一位神官有交情,也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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