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看严观还是皱着个眉,道:“怎么一副耿耿于怀的样子?吃的时候不是吃哭了吧?”
“哪敢哭啊。”严观松开了眉头,笑道:“眼圈敢红一红就是一嘴巴子,阿耶说不许浪费,一定要我吃干净,那以后,我就不怎么喜欢吃甜东西了。”
严九兴委实不是什么慈父,某些方面也实在暴戾了些,这人是不该有孩子的,但又偏偏捡了个孩子回来养,养的到底也不坏。
也许是袭承家风,严观在教导游飞的时候常也有点粗暴的地方,但都是点到为止的。他心里对严九兴应该爱重多,畏惧少,能理解他的苛责,更感激他的收容。
明宝清骑在马上太挡旁人的视线了,就从马上下来,同严观一道挤在人群里。
祆教崇拜火,所以祭祀仪式场地上也都是火光冲天的,他们的火也很有意思,烧起来的时候有种绸缎般的波动感,不知是加了什么燃料。
明宝清是第一次看祆教的祭祀,歌舞戏法倒是大同小异,只是那幻术一登场,果然如严观说的那样,分外逼真可怖,真如地狱之景在人间重演。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被一个白须老头牵出来的时候,明宝清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等那小孩躺在台面上,老头手握一刀作势砍断头颅时明宝清尚能理解,吞剑之类的戏法她也见过不少,她以为是一个道理。
但没想到那老头竟将小孩的头身分离开来,还在头身之间走来走去,头脸挤鼻子皱着眼睛,手脚还在挥舞。
明宝清实在太过震惊,紧紧抓着严观的腕子,道:“这当真是幻术吗?”
“是幻术。好些年前不是还有位御史因为看了这种分首的幻术太过惊愕,所以上奏要先皇禁了祆教祭祀,不过先皇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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