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水盂里一抛就不管了,也不知能不能养得活。”
岑贞秀最小,坐在最末,她想着自家姐姐来早了半个时辰,袁先生都没有叫她去长榻上坐着,这是将她看做一个学生,一个晚辈。
而明宝清虽与袁先生也谈不上相交甚笃,但因为她是工部的官员,又论得上一家之主,有形无形间有了与袁先生坐在一张榻上的资格。
明宝清只挨了一点榻边坐着的,又直起身子瞧了瞧,道:“水还是满了一点,既然已经出芽了,还是稍微打理一下。先生家有篾刀吗?割几条竹片,依着这水盂的大小编个垫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