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你们在那乡上住了多久?赁了乡人的屋舍里还是?”
“也得有个四五年吧。”明宝清据实相告,“住的是明理书苑文先生的屋舍,他与我继母相识多年,那时也只有这么一个落脚的去处。”
“噢?”袁先生问:“如此,我还以为是你舅家的安排呢。”
明宝清的注意力始终在手上,头也不抬地说:“六舅舅那时人微言轻,六舅母又有孕在身,但也竭力替我安排了一些米粮油蛋,供我度日。”
岑贞善在这一言一语里如坐针毡,正想说话,却被一个进门来的小仆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