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上的凹疤,“都是它们叨的,是不是衬得我整个人都英武不凡?”
“再剌一条刀疤更英武。”严观说。
明真瑜扁了扁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几只站在杆上吃食的鹰,有些得意地说:“好看吧。”
“红的那只,看起来特别雄健。”严观漫不经心地说。
“如果姐夫你要这么夸的话其实这叫雌健。”明真瑜说:“鹰隼都是雌的翅展更长,体型更大,耐性更好。”
“是禁苑里本来就有的鹰苗吗?”严观又问。
“不是,是从北衙军里借来的鹰种。”明真瑜大大咧咧地道:“品相顶尖的鹰犬都在北衙军手里呢,我师傅说,我这一窝就那只红毛和那只杂花灰的品相最好,北衙军要不了那么多,姐夫你挑一只吧。我听他们说,你看别的中侯、中郎将都配鹰犬的,你看你狗也不要,鹰也不要的。”
“那你跟他们去。”严观说。
“我不,他们又不是我姐夫。”明真瑜别的话不用多说,只要会叫‘姐夫’就行了。
严观瞧了他一眼,抬步走时道:“过几日
请你喝酒。”
明真瑜知道过几日他和明宝清就定亲了,屁颠屁颠跟过来,说:“再弄几条鱼呗,我师父喜欢吃烤鱼,要孜然要花椒,还要笼饼。”
“知道了。”严观斜他一眼,道:“滚远些。”
明真瑜笑嘻嘻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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