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严观一鞭子挥月光蹄子上了,马儿下意识驮着明宝清跑了起来。
她单手牵着缰绳,摇摇晃晃还在那喊,“一点点可能都没有?”
“一点点可能都没有!”严观只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杀了人了。
宅院到底是买下了,小小的,打开门就是院,不算厨房的话笼统有四间屋子,只是晚值的时候在这暂住的话,其实也很够了。
严观换了锁头,多配了几把钥匙,他俩一人一把,还有一把搁在家里,一把给明宝盈。
不过年里年外这两天新宅也不会有人住,明宝清站在每一间屋门口仔仔细细瞧,盘算着家具的样式,可以趁着年节里这几日正好得闲,画了样子请木匠打。
年节里,各官署留了宿值官的,明宝盈也不知孟容川是怎么安排的,她和他一定是同日的宿值官。
今日明宝盈是晚值的宿值官,出了官署天色已然昏沉了。
孟家的马车总是停在南门口,一个卖醪糟的摊子边上。明宝盈每每走近马车的时候,总会在心里跟自己打个赌,赌孟容川来了没有。
但今天她刚在心里开了这个赌局,就听见身后有人唤她,“姐姐!”
明宝盈一回头,就见是殷初旭。
“你今日也是晚值?”明宝盈见殷初旭跑得脸蛋红红,额角甚至有汗,这地方风又大,吹得他袍子都在狂抖,“过来些,过来些。”
明宝盈招招手要他走到那醪糟摊子后边去,只殷初旭被好似是被风沙眯了眼睛,一时间都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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