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姨支了个暖锅等明宝清和严观回来,明宝锦一直陪着她坐在门边上,看着早上刚扫过的庭院被雪花覆了一层又一层。
“我的儿,冻坏了吧。”
老苗姨一个热乎乎的帕子盖到严观脸上去,烫得他一哆嗦,还没办法躲,一张脸抹下来,红扑扑像打了胭脂。
明宝清坐在榻边慢条斯理地洗脸洗手擦面脂,忍笑看他。
暖锅里热着的是鸡骨汤底,泛着一层香浓的黄油,软甜
的晚菘,吸饱了汤汁的油豆腐,酥嫩的炸肉丸子,还有五六个鹌鹑蛋,都随着炭火的热度在锅子里扑扑腾腾的。
“您就别想了,就是曦姐去招呼人家,被哭到那份上,抹不开脸也正常,少不得要给一些的。今拉回来那么大一车,都是耐烧的炭,足足够用了,您可别再埋怨自己了。”
明宝清在锅边坐下,接过严观递给她的碗,夹起一块油豆腐吹了又吹,还是被烫了一下。
“拉回来好多?我瞧瞧去。”老苗姨坐不住又站了起来,明宝锦赶紧陪她一起去瞧。
炭果然是堆得高高的,严观得了几日歇,在外院住着,晨起他开门,没人敢再耍这一套了。
孟家秋时跟着明家屯炭也屯了不少,再以孟容川的官位而言,他份例里的炭火也养得住着一家子。孟老夫人虽是善心人,孟家开门的是仆役,没个什么正经事,觍着脸也进不去。
正月里连着落雪那几日,什么上工、上学、上值的人都出不去了,都在家里猫着,各屋里的炭盆都暖洋洋地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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