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去读些书也好。”
“心性若能轻易改,这世上哪还有那么多蠢人?”嬷嬷忽然想起什么,轻道:“大娘子出嫁那日,有备花冠吗?”
“定亲后就在首饰铺子里打头饰了,不过花冠造价太贵,就免了。”明宝清说。
“花轿也是没有的吧?”嬷嬷又问。
“是,我骑马。”明宝清说。
嬷嬷点了点头,皱着眉说:“二夫人去打听了大娘子备婚的这些物什,本都打算压你一头,占你的喜气,只是您没循常理,她不好行那些邪术,就拿了您的八字起了卦,特特挑了四月廿二这一日送嫁出城,比您的婚期早三天,说是可以占你一头。”
“荒谬。”明宝清觉得可笑极了。
“大娘子不信是最好的,但我们夫人也请大师替您解过了,别担心啊,请的是国寺的高僧呢,邪不压正。”嬷嬷宽慰道,又说:“还有,夫人叫我同您讲,二房那个小的被她母亲关起来了,她知道你应了那个小的,不过么,还是本性难移这句话,就借着这个机会看看那小的能磨出一副什么心性来,你只当不知道,别贸贸然伸手助她。”
明宝清知道姜氏好意,只点点头。
她这厢也烦闷,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别人,这一日料理了手上的差事,就一人往林宅去了。
严观自开春以来就很忙,明宝锦都问了好几回了,明明她自己也很忙,原本依附在成衣铺的点心渐渐有了专门为此登门的食客,明宝清前些日子还抽空给她刻了一块小小的店招,上头只有四个字‘绿芽小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