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
他推开房门走出去,完全无视凭空出现在庭院里那个人,轻手轻脚地将门带上。
见对方想要进东厢房里去,严观立刻道:“那是妹妹的屋子。”
明宝盈已经在这里住过一晚,留了些日常用具和换洗衣物在屋里,自然不能容他一个癫番僧进去。
“妹妹?”李辅翼冷哼一声,道:“这妹妹你是真不嫌多。”
本以为他今日穿了身黑衣,但被厨房灶台上的油灯一照,血红一片,原来是件深红的袍子。
李辅翼还没有在厨房谈事的经历,但估计严观肯让他进的地方除了厨房就是厕室了。
这厨房小得连张桌子都摆不下,他用脚勾了灶洞边上一把小杌子坐了,说:“火候差不多了,就等公主敲锣了。”
李辅翼开口时严观正伸手掀开灶边的一个小钵子,抓出一把像小土块一样的东西,那是老苗姨和明宝锦给他炒的棋豆。
棋豆一共有两罐,老苗姨炒的是咸口的,麦粉、盐巴、茴香、花椒叶,明宝锦炒的是甜口的,麦粉、芝麻和糖。
这棋豆是用绵绵的沙土炒熟的,所以摸起来粉粉的,干巴巴的,但嚼起来很香,也很不容易坏。
老苗姨和明宝锦特地做给的,一想到他们下了值得回到这个冷锅冷灶的宅子里,一老一小都心疼得不行,其实他们要是饿了,完全可以下馆子去,胜业坊内的酒肆饭馆就很多,而且边上就是东市,不会饿到的。
但夜里饿了,还真是折腾不出什么吃的,这一把棋豆实在解馋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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