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跟腰侧游移。
难耐的低叫被她狠狠压制在唇齿之间,尽管身体像是被火灼烧一样,她也没有叫出半个字来。
他的手法比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要温柔一些。
只有在他真正进ru的时候,他才忍不住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样,难受而恐惧的弓起了身子,甚至想要从床上弹起来逃离这张床。
他压住她,停止所有的动作,轻轻吻她的眉心,带着几分温柔的安抚她:“长歌别怕,我轻轻地。”
他说的这句话,让她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