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疼得手发抖,脸色惨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令海棠,我要让你的余生都为我儿子赎罪。”
他丢下这句话,夹着火气离开,车子从我面前开过时,冷冷的风打在脸上,像是通过毛孔渗入了骨髓,从脚底一直冷到头顶。
那是我们分别四年后的第一次相遇,却也是我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