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兰馨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脸色苍白,麻药还没有全退,昏昏沉沉的。
护士将人推着送去病房输液,我就在一旁守着。
兰馨清醒时,就跟没事人似的,全然没有一条小生命被她杀死的罪恶感,掏出手机跟人聊天,时不时的发出笑声。
我忍着骂她的冲动,说:“别玩手机,对你眼睛不好。”
她还不高兴了:“真是多管闲事。”
我一口气险些没有提上来,直接拿起包:“那我就不在这多管闲事了。”
我明知道兰馨什么脾气,还跟她生气,我想想就觉得自己可笑。
刚出病房,为兰馨主刀的主任过来:“你是令海棠家属吧。”
兰馨用我的名字做手术,我自然成了家属。
“您好,主任,我是,请问有什么事。”
主任告诉我,兰馨因流产次数过多,子宫壁已经很薄,以后怀孕的几率会很低,就算怀上,可能也会有习惯性流产。
手术前,主任劝过兰馨,将危害告诉过她,兰馨无所谓,还是决定做了手术。
听到这些,我心情很沉重,兰馨不过才二十岁,她现在不在乎这些,等以后了,一定会为如今的荒唐而后悔。
人都是这样,要等到追悔莫及才后悔。
我没再进去病房,也没走,就在医院外面的走廊上找了椅子坐下来,等着兰馨输完液。
我靠着墙壁,垂着眸子,忽然视线里多出了一双男人铮亮的皮鞋。
皮鞋的主任站着迟迟没动,我有些烦躁的将目光上移,定格在霍厉延那张清隽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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