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目睹自己的亲哥哥突然死了,留下一个我解不开的疑惑,今天的天是灰色的,今天的我,又怎么会跟平常一样。”
“今天过去了,明天的天是明媚的。”霍容修抓着我的手,声音沉沉地说:“处理了你哥的后事,跟我去澳大|利亚吧,带着可可,带着安安跟乐乐,你为自己活一次,像李情欢那样,洒脱一点,别再禁锢着自己。”
“学情欢那样?”
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也曾羡慕李情欢,她潇洒,凡是背叛她的,不管再不舍,她也会亲自执刀,一刀两断。
而我,却败在不舍。
我拿不起爱的刀,放不下恨的剑,反伤的是自己。
“对,为自己活一次,海棠,你别再逼自己,再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住。”霍容修捧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跟我去澳大利|亚。”
抬眸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我沉陷在里面,几乎答应他的提议。
脑中划过孩子的样子,我将刚才冒出的念头甩掉:“不,我不能跟你走,我放不下这里的一切,我哥的死,我也会弄明白的。”
“令海棠。”霍容修连名带姓,陡然间拔高了音量:“你以为自己是神?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再用力朝两端拉一点,啪嗒一声就断了,你不是问我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不安分吗,我告诉你,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抱着我……”
“够了,别再说了。”我捂着耳朵一声低喝,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