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国兴一块急了:“你敢,不经过我们允许,你这是犯法的。”
真当我是个软柿子,任意被拿捏。
只要是将钱用在经营上面,是被许可的。
我将上官岩留下的遗书重重拍在灵堂上,目光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艾达,以公司名义,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资金全捐了,为了纪念我哥,捐这么点钱做善事,想必众董事也不会有异议,对了艾达,再给我找几项稳赔不赚的项目,只要能在一夜之间将我哥留下的全败了就成,到时赔不起了,申请破产吧。”
艾达丝毫不质疑我的话:“明白。”
我若真动用公司的钱,这些人肯定把着财务不让拨款,那直接就败吧,到时让法院去清算资产。
这些都是上官岩一点点打拼下来的,我跟艾达自然不舍得毁,也没有谁会这么疯散尽家财,可此时我必须这么做。
刘家两兄弟脸都绿了,众股东也沸腾了起来。
“这简直就是胡来。”
“公司绝不能落在这样的人手里。”
在一片吵杂声中,外面忽然涌进大批警察,为首的正是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