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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十年前见到海棠尸体的那一刻,心口一阵抽痛。
我缓缓松开杨雪琳,又猛灌了一口酒:“只要她能活着,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依然爱她。”
杨雪琳盯着我看了很久,转过身去,端着酒杯,语气怅然地说:“能被一个人如此爱着,她真是不枉受那些苦了,令海棠在出事那天,我问她有没有什么愿望,她说渴望自由,灵魂的自由,霍容修,她现在自由了,你也早日放过自己吧。”
我盯着手里第三杯鸡尾酒,怔愣了许久,似乎在酒杯里看到了海棠笑靥如花的样子,我抬头问调酒小哥:“这酒叫什么名字。”
“忘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