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的山,终于到了清水庵见到她,她当时的表情很冷,眼底毫无波澜,心如死灰。
她清减了许多,看着让人心疼。
我打定了主意赖在清水庵不走,海棠要是真做了尼姑,那我不成光棍了,那可不行。
我认识海棠这么多年,自然也是了解她,她心软,想要抚平她心口的创伤,就只得用时间慢慢来。
海棠不理我,那我就脸皮厚一点,这可是刘慧英女士教我的,追女孩子,就得脸皮厚。
我得好好发扬沈家这种精神。
连续几天上山下山,海棠的态度有一点缓和了。
海棠去山顶老婆婆处送东西出事那天,我正好有点事耽搁了。
我借住在山脚下村民家里,早上村民让我帮忙拖一点农作物去镇上卖。
等我忙完再回到山上,就听说海棠去了山顶。
我立即循着路线去找人,发现昏迷的她。
她当时有些神志不清,我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应。
我背着她上山,在老婆婆的住处暂时安顿下来,索性她摔的不严重,可冰天雪地的,发烧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山上简陋,连降温的酒精都没有,海棠高烧不退,要送去县里医院,大晚上的下山,根本不可行。
我脱掉上身衣服,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裤子站在风雪里,等身子冰了,再进屋抱着她,为她降温。
这一夜里,也不知反复了多少次,好在我体质好,否则还真扛不住。
我抗住了风雪,却没有抗住海棠迷迷糊糊时喊的名字:“厉延,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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