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的气我已替你出了,她往后都不能再欺负人,只是这次去的地方不适合你罢了。
他总是有理得很,阮阮噘着嘴喃喃,什么不适合,又不是刀山火海,分明就是不想带我
霍修也不否认,靠在躺椅上闭着眼,双臂搂紧了些。
他手掌在她胳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声音懒倦,小宝贝儿就要放在家里供养着,外头有风霜,怕吹着你。
翌日启程,他甚至不准教阮阮去送,但阮阮自己没忍住,驾着马车停在城门口不远处的巷子里,悄悄目送了一程。
出城的队伍声势颇为浩大,一行约莫五六十人,中间夹着一辆华贵马车,霍修行在前头,身旁也没带孟安居。
马车中不是别人,正是恒昌。
她已经奄奄一息了,手脚上仍带着锁链,霍修命人给她灌了药,好教她这辈子都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当日小屋中,若非她痛楚之下,说出自己临折回东疆前,曾给家中送回了一封信告知归家时间,他那时候就准备杀了她永绝后患的。
现在一路颠簸到底是去哪儿,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霍修还留着她有用。
那男人可真是心狠,折磨光了她半条命,还要将她剩下半条命利用殆尽。
恒昌现在断手断腿,嗓子也毁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祷家中看到信,莫要被霍修蒙蔽,早日派人前来东疆救她。
***
阮阮不错眼儿地看了好一会儿,眼眶都有些酸了,直等到一行人渐远,瞧不清了才吩咐马车回去。
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心里填不满,没忍住这就提笔给霍修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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