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一听果然眉尖一拧。
阮阮又解释道:说你坏话的信是别人寄给他的,他先前也没应过要去,你别公报私仇嘛。
嗯?
霍修挑了挑眉,抬手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下。
他提步往屋里去,边走边说:公报私仇都用上了,你个小糊涂蛋懂什么,我现在拘着他才是为他一家子好。
他说着回头望了眼那边儿篱笆旁双目炯炯的卫霁,话音倒是平和,年轻人意气风发是好事,但心浮气躁,易受人鼓动也是事实,王权更迭是大势所趋,他们那一帮子文人士子成不了事,顶多只能成当权者杀鸡儆猴时的鸡。
他这比喻可真够接地气的,阮阮虽然不懂政事,但也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下意识扭头看了眼院子里的鸡,脸上有些难堪。
她想了想,真诚发问:那你能不能让我去劝劝他,教他回徽州老实待着,别上赶着去当鸡?
明明说得一本正经,但霍修怎么听她这话都有点怪,强忍着笑品了句:当鸡
他轻笑了声,深觉她去一趟恐怕是要适得其反,忙说教她别忙活了。
你自己老实待着吧,等诸事皆了,咱们回东疆时我自会派人送他回徽州。
霍修说着一背手,兀自去看自己的马了。
阮阮恍惚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嘲笑了,但可惜,没从他言语和神情上找到证据。
一行人在村子里的农户家中简单用过了早饭,才启程进启灵山,山道上鲜有人烟,积雪极厚,马蹄踩上去,堪堪能没过一小长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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