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的,瞧着这境况不便久留,随即从一旁药箱中拿出几个小瓷瓶交给她,说:大人还剩下背上的淤青和身上一些擦伤需要涂药,有劳小姐。
阮阮这就很乐意点头,煞有其事嗯一声,手里拿着药瓶目送医师过了画柱,转身,望着靠在床头似乎弱不禁风的霍修笑了笑。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站在床边的脚踏上,居高临下,混不吝地冲他扬了扬下颌。
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都成她来调戏他了呢。
霍修没言语,片刻,却从被窝儿里伸出条长腿,脚尖勾着她膝弯后稍一使力,她猝不及防,果然立时站立不稳,轻呼一声,扑腾着双臂小鸟似得飞进了他掌心里。
他笑,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你怎么使诈呢!
阮阮撑着手臂爬起来,觑他一眼,忿忿哼了声,算了,总归怎么脱都是你光,我就勉为其难看一眼吧。
说着蹬蹬腿脱了鞋,转到他身后去盘膝坐着了。
她的涂药原就是不怀好意的,小手沾着药膏,冰凉凉抚上他宽阔的背,姑娘的手上没多大劲儿,软绵绵像是在他心上挠痒痒。
另一只手不时又戳一戳他胳膊上的肌肉,指使教他手臂使劲儿,和她纤细的指尖做对抗,再松开,再使劲儿,一次又一次,无聊地把戏也能教她玩儿得乐此不疲。
霍修皮肤底下的血脉逐渐滚烫,听她还在身后嘀咕,饭量也不大,怎么衣裳底下能有这么壮呢?
他挑眉,调笑问她:那摸着还觉得趁手吗?
阮阮咂咂嘴,假模假式地点评,就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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