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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正低着头,拿筷子给她挑鱼刺,听着轻笑了声,难为你还能想到这么多。
阮阮一听就两眼写满八卦,难不成有宫廷秘辛?快说来教我听听。
哪来那么多秘辛!他挤兑了句,淡然道:那实则就是个亲与疏的区别。
隆安太后并非是王上的母亲,而是先王嫡母,王上供养着她,但将她从太后变成了隆安太后,所以隆安两个字不能少。
霍修说着抬眸瞧她一眼,明白了吗?
阮阮脑子陡然转得很快,原来是王上不待见她,那咱们天天在她跟前喊隆安太后,不就是故意怄人的?
话音落,便教霍修手伸过来在脑门儿上弹了下,这话在我跟前说就罢了,可别教旁人听见。
阮阮低着头吐了吐舌头,辩解了句: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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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当日是个鸿雁高飞的好兆头。
阮阮清晨起身洗漱梳妆,特制的锦衣华服上身,两臂松松搭一段儿挽肩,头发盘成了镐京时下盛行的孤月髻,眉心还贴上了一片雍容的牡丹花钿。
打眼儿一瞧,便是个地地道道地镐京贵妇模样。
她从屋里出来,到霍修跟前施施然冲他福了福身,拿捏着腔调说了句:妾身来迟,劳烦夫君久等了。
这几日的礼仪没白学,霍修瞧她嘴角浅浅弯起的弧度,低垂着眉眼,一举一动端庄齐整得都不像原来的她了。
他挑了挑眉,一把伸手拉过她揽在了臂弯里,行了,我跟前不用你恪守礼节。
霍修喜欢她放肆,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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