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事?
谢璟被冻得僵硬,几乎是摔下马来,踉跄了两步被九爷身边的人扶住了,才走到马车前,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东西递过去:九爷,黑河白家商号进了麻匪,之前大少爷身边的那几个护院都是一伙的,我无意中撞见他们搬运子弹他们当我不知,只骗我说是碎铜。
白容久伸手接过,面色凝重:你怎么认得的?
谢璟咽了一下,努力看着他道:我是二少屋里的人,少爷屋里有一杆毛瑟枪,我见过。
黑河商号那边怎样了?就跑出来你一个?
那边无碍,我趁麻匪搬东西的时候烧了他们的车,引了大火,那边人多,应该不会有事,但我听他们说在酒厂埋了东西,想必是焦油!我在点燃马车的时候,车上的烈酒混着焦油一起烧起来,气味很大
谢璟还未说完,就被一只手握住了拽上马车,白容久沉声道:上来,边走边说!
他脱了自己的大氅裹在谢璟身上,一边嘱咐车队急转回去,一边继续问话。
谢璟之前在风雪中前行的时候并未觉出太过寒冷,此刻裹了大氅才开始一个劲儿地打摆子,话都说不利索,差点咬着自己舌头。
身体刚恢复知觉,慢些说。
白容久让人拿了烧酒,给谢璟灌了两口,一股热气从五脏六腑升起,谢璟手指尖先是一丝麻痒,过了一阵热起来。
九爷先走,让他们去救,麻匪太多
白容久掀开车帘看向外面,眉头拧起:不行,酒厂有女眷,没有车出不来。
谁?
白明哲的夫人,方玉柔。白容久放下车帘看向他,还有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方家也是当地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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