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坐在车上,问道:晕车?
谢璟想摇头,但略微顿了一下,还是轻轻点头:有点不舒服。
九爷揉了他脑袋一把,哄道:就快到了,下回不坐车了。
谢璟其实不晕车。
他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记得白虹起这个人。
九爷认可的亲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白家也并不完全是铁板一块,谢璟当年一直怀疑九爷身边有人做了手脚,且是最亲近的人才可如此。他怀疑过白虹起,甚至还怀疑过白明禹,那几年他谁也不信可九爷走了十年,唯独他们二人,袒露了一颗真心。
那些年白明禹疯狗一样见谁咬谁,把北地搅了个天翻地覆,任谁说九爷一句不是,他都不顾生死要跟人拼命;而白虹起前几年隐忍不发,只拼命吞入九爷之前留下的铺面,待成了气候立刻死死咬住西北大掌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摆明了是报复。
她在替九爷报复。
谢璟为此特意奔走西北一趟,他留在那里查了一年,只查到些许疑点,时局震荡,在战乱面前,不管再风光的人家,也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大家都成了流民,开始逃难,他也只来得及护住九爷的牌位,随身背着,颠簸了大半个华国。
还不舒服?九爷摸他额头,略微拧眉,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谢璟抿了下唇,慢慢趴下抱住九爷膝盖,埋头在那,闷声说了一句什么。
九爷没听清,弯腰问道:什么?
这回听清了,却是一小声疼。
九爷笑了一声:今日怎的如此爱撒娇?躺一会吧,我让司机开慢些,一会就到了。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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