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骑坐在自己膝上,抱在怀里一会才叹了一声,道:没事就好。
谢璟脸颊挨着他的,轻轻蹭了下。
过了一阵,九爷问道:那人是谁?
谢璟:好像是老家的一个亲戚,但也拿不准。
九爷:为何起疑?
对方收了姥姥的信派人赶过来,但我瞧着,不大像走亲戚的。谢璟此刻没了在家里玩匕首的那份冷硬,带了点漫不经心,他也在试探,好像生怕接个假的回去一般,说话都绕着弯子,爷,我本来也没想认什么亲戚,他们若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们。
九爷笑道:他们不要,我要。
他低头亲了谢璟一下,哄道: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你想,我派人替你去查。
谢璟点头应了,又听见九爷问:你砸玻璃的本事,也是从家里学的?
谢璟没听懂,九爷握着他手,慢慢问道:当初在黑河的时候,是谁砸了我楼上玻璃?
谢璟面上一红,好半天才小声嘀咕一句。
九爷凑近:念叨什么了,没听清。
谢璟埋头在他怀里,含糊道:就一回。
他只砸了一回玻璃,却砌了好多冰灯,每一盏都点亮了,听着马蹄声等爷回商号。
第二日,胡达一早又来了小饭馆,这次买了不少礼品,恭恭敬敬敲门送进来。
寇姥姥昨天夜里想了一宿,怎么都不是滋味,她以为西川谢家若是知晓孩子的事,一定欣喜若狂,即便少爷不是亲自过来,那也会派人派车接谢璟回去。但胡达昨天的举动,已让老太太寒了心,她一时也淡了心思,礼物收下,请胡达喝了一杯清茶,坐在那也不怎么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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