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后这事在西川登了报,闹成今天这般。
李春林思索片刻,总觉得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至于让他们主仆离心。
等回到家中一看,才发现家中招了贼,那些蟊贼不但偷了钱,还把他家的院墙拆了一个大洞,如今只粗略堵着。李春林的家眷见他回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可回来了,咱家招了贼,丢了好些值钱的东西,如今官府抓了一个小贼,好歹追回一包袱金银,但官府的人说只有老爷您亲自去领才肯给呀
李春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哽着问道:那贼人也在官府?
家眷哭道:那没有,小贼当天罚钱打了板子就放了,咱家那些金银扣在官府,要了几回也不肯给。
李春林道:糊涂啊!你们真是糊涂!
家眷一味只哭闹要他去领那一包袱金银回来,李春林脑子转得快,却也无法跟妇道人家解释清楚。
他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这一定是谢家安排好的。
从一开始在报纸上大肆书写,就已经打了这个主意,对方知道把他抓进牢狱里困不了几天,但要的就是这么几天的功夫,报纸上的流言西川人口口相传,黄万兴再信任也会起疑,对方这是使的反间计啊!走一步看三步,谢家何时出了这样工于心计的人物李春林如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在牢狱里本就吃了几天苦,如今在黄家又跪了半天,一个踉跄,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李春林在晕过去之前,闪过脑袋一个身形,青年沉默却长了和谢家主相似的脸,一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犹如浸泡在雪水里的利剑,寒芒毕露。
上城,谢家。
谢璟站在厅堂正中,面前主位两张太师椅上坐着的是谢泗泉和徐骏,两旁各一排座椅,上面坐着谢家几位大掌柜和盐场数名总管。
谢璟把这几日上城情况逐一汇报于众人,因在北地常年待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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