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桌子,挑眉道:你说什么胡话,白老九在咱们家要住好几天,我当然哪儿也不去啊!
谢家主怄得够呛,这算个什么事儿,这不就是引狼入室吗!
今天还是他亲自来开的大门,想想就气到不行。
一直到夜深了,也不见谢璟人影。
谢泗泉等得焦急,派人去请了两回。
回来的人支支吾吾,只说睡下了。
谢泗泉问道:少东家睡自己院子里?
来人摇头,老实道:没有,去客房来着,说是要和白先生秉烛夜谈,还让人拿了一副棋盘,温了一瓶黄酒。
谢泗泉闭闭眼,好半天才压下心中火气:再去请!
客房。
谢璟和九爷并肩坐着下棋,一旁摆了两盘鲜果,还有一碟点心,手边则是一小壶温热的黄酒。
谢璟手上的伤口原本结痂,可那天晚上梦魇住了,自己用手又掐破了皮肉,这会儿被医生撒了药粉,重新缠了绷带,为了防止他再出意外伤口崩开,这回干脆吊在了脖子上。谢璟觉得伤口还好,只是裹着绷带瞧着凄惨了些,并不多疼。
谢璟照书摆了棋谱,单手下棋,灯光昏黄,透了一层柔和在他脸上,半垂着的模样很漂亮。
九爷拿了一块青梅饼喂到他嘴边,道:刚才吃着不错,就端回来了,你尝尝?
谢璟就着他的手吃了,咽下之后,抬头看向九爷:爷自己端回来的?
九爷笑道:嗯,怎么,西川的点心不能带走?
谢璟摇:没,就是没想到。
九爷:不是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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