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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到底哪边儿的人啊你?”
“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程姗姗十分嫌弃地切了一声,怕她不记得似的,开始一一数落。
“第一个家教,是个资深老教师吧?好像还是我们学校退休的,孟阿姨花大价钱去请,人家上来给你讲文言文,你说什么?”
蒋唱晚沉默地回想了一会儿。
好像是,“老师,大清已经亡了,不要再满口‘之乎者也’了。”
“……”
白胡子老头当时就气得脸色铁青,揪了一把胡子下来,看着都疼。
但他活该!
蒋唱晚反驳道:“那他大夏天穿一身大马褂,上来就对我精心卷过的刘海发表意见,说女孩子一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就应该多学女德女诫,就差留辫子了!我不得阴阳他两句啊?“
“……这么迂腐啊?”
程姗姗想了一会儿,觉得有道理,是她可能还骂得更凶,于是开始回想下一个。
“那第二个呢?听我妈说,那个阿姨可是外边儿的金牌辅导老师,多少学生家长等着排队,要不是赶上教培机构改革的风口,我们都请不到的。”
“切。”蒋唱晚翻了个白眼,身体往后,靠在公交车座位的后背上,“你就听她吹吧!”
“只会拿自己的讲义,上面的题讲得一板一眼,跟背过答案似的,一到别的资料上的题就不会了,支支吾吾说要去上厕所,结果偷偷在走廊上搜题呢!”
“……啊?”程姗姗傻眼了,张了张嘴,“真的假的?”
“亲眼所见。”蒋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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