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说了一遍:跟我讲讲吧,讲你的过去。
关凛这回听懂了,但他沉默了一会儿后,用不耐烦的语气道:没什么好讲的。凶巴巴的,像是再问就会生气的咬人。
是吗?顾怀山没被关凛虚张声势的凶相吓住,他托着下巴,含着笑问:那你为什么要半夜不睡觉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郎二白天问你的那个问题你也不肯回答,顾怀山抬头看着壁画上的那一幕,女首领与天魔王隔着汜水对峙的那一幕:只有跟自己有关的问题,才会在意,若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你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关凛,你认识她,对吗?
关凛又不吭声了。
他的嘴像是焊在一起似的,打定主意不会吐露出半个字。
可顾怀山也打定主意,今晚要撬开关凛的嘴,将那些在心里捂到发霉的伤口扯开摆在阳光下,会很痛,但也只有这样,才会开始愈合。
她是你的什么人?关凛不说,顾怀山就自己猜,故意往离谱的方向猜:是母亲?朋友?难不成是爱人?
不是!关凛终于忍不住出声反驳了。
那是什么?顾怀山无辜的眨眨眼。
是关凛几乎就要说出来了,可在下一瞬,他又闭上了嘴,缄口不言。
顾怀山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放轻了声音:她是你姐姐,对吗?
回应他的是关凛久久的沉默,比之前都要久。而在这久到仿佛一个世纪的沉默中,顾怀山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失败了的时候。
她叫关冷关凛轻轻的开口,轻到稍不注意,就会错过。
顾怀山没错过,他嗯了一声,短短一个字,却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因为这让你知道,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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