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也很成熟。
声音时有时无,曲子也是一段段的演奏,似乎是个资深小提琴演奏者,曲目库足够庞大,每次的乐曲都不相同,但肉瘤外的防御依旧很均匀,没有丝毫的变化。
数珠丸又说:还有其他人在拉小提琴。
刚开始时是锯木头般的声音,太过尖锐,两个屏气凝神听的付丧神冷不丁地打了个颤,数珠丸都没忍住揉揉耳朵,三日月更是哈哈笑起来。
这位新手应该是我们主公了。
佛刀投以疑问的目光,三日月摸摸下巴,我可说不出什么有力依据,就是直觉。
他们像两个偷听孩子练琴的家长,听新手主公从不堪入耳的锯木头声音到磕磕绊绊的单音进步神速,三日月注意到另一个问题:内外的时间流速好像不一样。
数珠丸恒次把另一只手搭在肉瘤上,被三日月抓下来。没必要,再等等。
佛刀默默把手放下来,又等了一会,数珠丸说:污秽和死气,减少了。
三日月宗近默默后退了两步,肉瘤的收缩的频率向来维持在均匀的状态,直到琴声响起,一首完整的曲子被演奏出来,这个令人作呕的肉瘤震动了起来,仿佛是被激怒的章鱼,怒然撕毁伪装出来的繁盛生机和拟态外表,露出它原本的真面目。
污秽充满了攻击性,两位付丧神迅速拔刀,几个呼吸间与肉瘤彻底拉开距离。
如果说刚刚只是恶心,肉瘤附近还基本安全的话,那现在它就充满了攻击性和愤怒,数不清的黑色触手挥舞着,婴儿啼哭般的尖叫响彻天际,突然的精神攻击让付丧神再也不能靠近它五米以内,距离最近的三日月和数珠丸更是血气翻涌,一口血吐在地上。
情况好像不太妙。三日月神情凝重,大典太和国纲还没有把童子切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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