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迎来短暂的沉默,何危本想挖一下有关程圳清的信息,但听他语气低沉情绪低迷,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下去:“节哀。”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客厅的气氛陡然变得不同,那股深夜的静谧一股脑儿扑来。何危抬头,这次的时间是零点三十分,比上次多出几分钟。
谈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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