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仿佛能跳舞。
他的手指停留在上面,像是点起一簇火,何危被撩得心烦意乱,按住他的手腕:“痒,别乱动。”
程泽生牢牢抱着他,在耳边低声问:“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何危自暴自弃,语气淡然,“你可以当我是。”
程泽生笑了,手指拉着短裤的抽绳:“那我帮你治治?”
“你有执照吗?”何危瞟一眼,“赤脚大夫,现在是白天,不是深更半夜。”
“白天效果更好。”
“喂……!”
毯子在以怪异的形状蠕动着,飘出的声音也变了味道。何危鼻尖和额头都冒出细汗,不经意抬头看见阳台光秃秃的,心想赶紧定窗帘,这么大刺刺的白日宣/淫,他可拉不下这个脸。
程泽生吻了吻他的额头,手心黏滑湿热,带着淡淡的腥膻味道。何危爬起来,头也不回冲去浴室,程泽生一愣,带着一手的子孙哭笑不得。
好歹让他先去洗洗吧?怎么这么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