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求?我做不到。”何危笑了笑,说出的话坦然直白,“你到现在为止谈过恋爱吗?没有吧,我猜你连喜欢的人都屈指可数。”
“你不会明白的,你知道他的存在,但见不到他,接触不到,只有一个替身在身边,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何危将手中的杯子举起来,“就像这杯苏打水,它长得像薄荷酒,但它的内在缺少苦艾基酒的灵魂,不论怎么样都无法变成薄荷酒。”
连景渊一时间哑口无言,打量着何危,眼神带着疑惑和茫然,似乎不明白为何学长会忽然变得如此健谈和犀利,那股温和感被强势替代,两人的对话第一次是由他来主导。
“我承认我不太懂,可能你的坚持是对的。”连景渊搭着他的肩,语气里带上感叹,“今天总觉得你和平时不一样,不过这样的改变是种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