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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把我逐出薛家族谱就是了,反正……”
薛文柏浪荡不羁的眼眸中,闪过自嘲,道:“反正我早该被逐出薛家了。”
谢宴离见他落寞,心里也不是滋味。
世家之人,谁能有把握说自己一帆风顺?
易地而处,他要是遇到薛文柏一样的事情,又能做到哪一步?
谢宴离弹去烟灰,道:“你自己想好了就行,有些事,你动了心思,一日的心思,就是一辈子。
你要做不到从一而终,博识是我唯一的外甥,你最好别招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薛文柏得了谢宴离的话,挥挥手离开了谢氏集团。
他去了王家,以薛家之名,递了拜帖。
薛家正式的拜帖,王贵不想见,也得见。
薛文柏带了一车的礼物,不是名烟名酒,而是笔墨纸砚,字画书籍……
宋代湖州状元用过的笔、稀缺的宣纸,明代徽州的残墨,传闻宰相用过的的古砚台。
还有有价无市的藏品古画,收集残局棋谱,几十本古书,还有一副全套的宫廷首饰。
东西贵重不说,关键这些都是王贵无法抵制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