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要摸得见的……”陆烟汀呜咽着说道,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好像接受了现实,郁闷地说,“那等你回来,我们再把这几天都补上。”
他畅想道,“做个够。”
“好,”曲如屏揉着他的脑袋,纵容地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只是。
不知为何,如此令人满足的时刻,陆烟汀却没由来地内心一怵,最近他总是时不时会感觉到心慌,他把这归因于自己过多揣摩角色所致。个别时候,例如现在,曲如屏明明就近在咫尺,他却还是有种抓不牢的感觉,甚至他会忍不住去想:曲如屏也这样对过别人吗?
也会这样抱着别人,对那个人万般呵护和宠爱,并许诺他怎么样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