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能力。”
“我不是个好演员,别拿这个要求我了。”陆烟汀坐到了曲如屏的腿上,垂头丧气的,“后面基本上全是我被抛弃的戏,全是哭戏求戏。”
“瞎取名字。”曲如屏笑着指出来。
“你知道,为了尽快进入情绪,我都会想,这是你在和我分手,是你不要我。”陆烟汀闷闷不乐地说,“你一跟我对戏,演的又那么好,我就觉得这都是真的了,我会很难过。”
他的毛衣领口敞开了一些,曲如屏顺着他的脖子吻到锁骨,轻轻嘬了一口,安抚着他发颤的背部:“不会,我保证不会。”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小动作越来越多了。陆烟汀习惯性地摸着曲如屏——他们总是要互相摸一摸、碰一碰、蹭一蹭,就好像靠在一起会有多动症一样。陆烟汀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有彼此的时候,他们会释放出一些信息素,若是有旁人在,一定会觉得两个人信息素结合在一起的味道古怪极了,可他们乐在其中,只觉得舒适和好闻。
曲如屏抱着他到了床上,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几本儿童绘本,跟他说:“给你讲睡前故事。”
“你买的?”陆烟汀挪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胳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