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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
这话是幼稚极了,没有逻辑,也没有反击力,陆烟汀在座位上痛苦地缩成一团。
可这次曲如屏并不心疼他了,他说的话是似浓非淡的夜雾,月光从中经过,给人温柔缠绵的痛觉:“说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那你呢?”陆烟汀失去理智般地快速反问他,“为什么忽然说要来接我?前几天不是还很忙吗,为什么又有时间了,就这两天?”
这不是公平的对峙,曲如屏始终保持着清醒:“你想说什么?”
陆烟汀那时还残留一丝理智,他命令自己停顿些时间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