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烟汀重复了两遍他才听清。
是,操我。
这两个字让陆烟汀被插到抽搐痉挛,他失声地大张着腿圈住曲如屏的腰,在床角承受不住地摇头。曲如屏这次是不温柔的,陆烟汀越是哭,他便操得
越是厉害,粗长的肉刃干得陆烟汀不住流水,肉壁紧绞着不肯松懈。陆烟汀已经射过两次了,曲如屏才抽了出来,射在他水淋淋的屁股上。
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那还是生平第一次,陆烟汀怀疑他会就这么被操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