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娴就凭借着直觉舀水刷锅,回答她:我们就两个锅,一样大。
言下之意,没得选,吃多少菜都用它。
沈岁岁心酸的闭上了嘴,离开这个寒酸地,自觉去整理东坡肉的配料。
配件里需要现摘的就葱和姜,她们家后院里都有。
拔了两根葱,沈岁岁在姜那卡住,城里孩子,只见过姜摆在超市里黄橙橙的样子。
所以原生态的姜是什么样的?
眺望了会无际的绿色后院,沈岁岁果断扭头高声问:岑老师,姜长在哪里啊,地下面吗?叶子长什么样啊?
叶子像富贵竹的那个就是。
沈岁岁目光锁定一个方向,顺利拔了两棵姜,一手拎着葱一手握着姜小跑着回去邀功,走到半路碰见了今天早上白青色的花。
很大一簇,开在一片绿里,清爽脱俗,极为好看。
沈岁岁还惦记着早上没戴成的那支簪子,还想再折一支回去给岑老师簪上,黑发青花,多养眼,错过实在是可惜。
她两手都沾着泥,怕到时候岑老师嫌弃,干脆弯下腰,细白的小米牙咬住花茎向后一扯,叼着朝岑娴就那边跑。
院内,岑娴就正在用卫生纸引柴,之前一直不给面子的柴火好歹是烧起来了,她起身把锅盖盖上,身后传来小动物一样呜呜咽咽的声音。
岑娴就转过身,沈岁岁叼着花,小狗似的仰头看她,狂摇尾巴,亮晶晶的眼里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
岑娴就眼里透出些许笑意,也想起早上的事,这回顺了她的意,接过那支花插进了挽着的头发里:你也不怕花茎有毒?
沈岁岁殷切的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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