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心思的。
岑娴就觉得要不是还带着手套,这只小猫现在就要蹭过来撒娇求表扬了,她连小猫咪撒娇用什么语调都能想象的到,就是那种又娇又软的依赖人的长音。
我记得你在惬意的田园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用启瓶器开了一瓶玻璃瓶的冰可乐,放在沈岁岁面前当做表扬: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了?
惬意的田园...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
沈岁岁嘬着吸管喝冰可乐,脸颊鼓鼓的彻底变成小圆脸,有调皮的发丝贴在她奶白的脸颊上,她就努力眨眼睛晃脑袋不要头发滑到前面耽误了她吃螃蟹。
岑娴就说:不知道我不喜欢太妃糖,然后失落了好一会,还跟我道歉,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
那次呀。
沈岁岁和头发做了一会斗争就不耐烦了,她手上戴着手套,就用手背去擦落下来的发丝,好不容易顺下去了,没一会又落了下来。
岑娴就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把她转过来看的小脑袋又扭了回去,以手为梳,把散下去的发丝都归拢在后面,有条理的编成两个蜈蚣辫。
沈岁岁脑袋被控制着,接上之前的话题:那时候是因为我暗恋你呀,然后我发现我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就觉得很挫败,感觉自己大概是追不上了。
岑娴就手一松,原本梳了大半的成果付之一旦,她动作一顿,才又把散开的发丝捞了回来,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你那个时候喜欢我?
小朋友有追问过她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她却没问过。
一来是觉得恋人之间把爱情追根溯源,你一句我一句的计较谁动心早谁爱的多实在有一点幼稚,二来不是敢贪心,当下能在一起已经让她万分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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