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失焦,一只手摸索着拽住他的衣角,却被傅冬川更用力地拽到脖颈旁边,引导着他把自己抱紧。
窗外飘来街道上汽车交错的喇叭声响,以及热烫的夜风。
傅冬川不像在吻他,像在一寸一寸地吃掉他。
他们都没有同旁人接吻的经验,甚至可能是因为单身的时间太久,有种打架般的碰撞对峙。
可是男人尝起来是香的。
像烈酒,像清茶。
周筑发觉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像听话的猎物那样被他吞噬便已可以摄取足够的荷尔蒙。
他忍不住意乱情迷地轻喘,放任对方索求更多。
“等一下,”周筑竭力找回理智,被亲到仰起下巴,露出喉结和脖颈:“傅冬川,你停一下。”
对方不依不饶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周筑抬手按住男人的肩,哑着嗓子说:“有些事,你是不是想绕过去。”
说,你喜欢我。
说你离不开我。
说你想要和我在一起,想要我的一切。
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答应。
傅冬川舔了下唇,字句在此刻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