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那怎么还记得我?
不过这话方知安只在心里想了想,没问出来。
等他再回到办公室,另外几个老师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往他身上聚,其中数学王老师率先开口:“小方,有情况?”
“看这样子肯定错不了,我以前接老婆电话也要躲外边去,脸皮薄,不好意思让人听见。”另一个老师也跟着逗。
方知安可扛不过这群人,他没否认,但也没把话说全,只笑道:“我脸皮薄,大家放我一马。”
众人会心一笑,也没再多说。
傍晚天上那点雨开始变得急促,方知安从办公桌拿下抽出一把积灰的长柄伞,撑开后提着裤腿往回赶。
他住职工宿舍,虽说生活条件不算太好,但周围是老城区,以前还是市中心,各种基础设施都很完善。
想着余思雨要来做客,方知安特地绕路去买了点菜,今天同住的那个老师依旧不回来,这房子里还是只有他一个。
方知安以前读书的时候不大爱说话,对跟人交朋友这事也不热衷。大学分寝,他和余思雨成了室友。二人性格一个沉静一个闹腾,倒也算是默契合拍,没多久就成了朋友。
毕业后他跟其他人联系不多,唯独和余思雨关系一直很铁。
他在高中当历史老师,余思雨则考了公,跑到政府工作去了。两个人都没对象,有时候下班了经常会一块儿聚餐。
方知安这边才刚放下菜,房门就被敲响了。他弯着腰看猫眼,一开门,外头果然是余思雨。
“诶呦我去,这雨神经吧,突然变大浇了我一头,”余思雨把滴水的伞放在门外,换了双拖鞋,“我身上全湿了,真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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